“这次碰到个难缠的客户,条件谈了一遍又一遍,我都恨不得把他逮巷子里狠揍一顿,可咱毕竟不是黑。社。会,所以只能慢慢熬着他,争取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因为要耽搁几天,所以答应你的音乐会去不成了,很抱歉。”
“你猜我在柏林赶上了什么?爱乐乐团的演奏!我一个人去听的,没有邀请任何别的人哦。先给你探探底,等将来环球旅行的时候再一起去。夜深了,这里是落叶季节,我在柏林街头,很想你。”
……
柳蓉看了看进度条,走了跟没走一样,料来不知道有多长,手忙脚乱的找到暂停键返回了桌面。
菜做了一大桌子,柳蓉跟她说关瑾瑜又出差了,然后直直的盯着她,自然没有逃过她眸中一闪而过的黯然和失望神色。
吃饭的时候薛离衣没表露出什么,反而一个劲劝着柳蓉多吃点。
当晚,柳蓉睡在客房,可见关瑾瑜还是很有先见之明,早料到哪天父母过来住会不方便。薛离衣则和大多数夜晚一样戴着耳机睡着了。
天刚亮,柳蓉的生物钟把她叫醒,她才不管什么工作不工作,怒气冲冲的就给关瑾瑜打电话。
“妈,”关瑾瑜用力地揉了揉眉心,声音难掩疲惫,“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你再不抓紧点,回家就该没媳妇了!”
“妈你说什么呢?”关瑾瑜简直都不知道她妈发的什么疯。
柳蓉就把昨天发生的事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倒给她,包括昨晚上不小心听到的语音。
关瑾瑜反常的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了,我在考虑。”
“你考虑什么呢?”
关瑾瑜:“妈你不用操心了,我要是把人丢了不用你打断我腿,我自己跳长江去。”
柳蓉:“嘿,你这孩子,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