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现在还拿不了东西,不信你试试。”她将勺子放在我手里,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指尖似乎若有若无的划过我的掌心,有点痒。
我捏住勺子,手指颤抖得厉害,最终还是不自在的接受了她的喂药。
期间她一直看着我,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灼热,然而当我忍不住与她对视时,她眼里又是湛然若水的,坦坦荡荡,仿佛之前都是我的错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她问我。
“我姓黄,名槿。”
“那我叫你阿槿好了。”
我:“……”
她抿了抿唇,深灰色的瞳子带着一点认真和期许一瞬不瞬的看着我,道:“我是连城。”
她似是怕我没听清楚,一字一顿又重复了一遍:“连、城。”
我颔首:“连姑娘。”
她递过来的汤匙一顿,放回了碗里,手指用力扣着碗沿,我一度怀疑她是想把那碗药糊我一脸,虽然最终她还是把那碗药喂完了。
她走之后,我躺在床上,心想:今日的错觉未免太多了一点。
我在这座别院休养了一个月,其实我的伤二十来天就好了,后十天是连城硬说自己的病人要留院察看,我想想近来也没收到什么新的任务,干脆遂了她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