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忙的,动辄就拍戏好几个月。你没劝劝她?”
“我怎么劝?难道让她不要去拍戏啊?”顾砚秋笑道。
“说得也是。”程归鸢看了看太阳蛋的成色,感觉差不多了,用锅铲盛到盘子里,另外再打进去一个,“但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了啊。”
“嗯。”
“真没想到你能够脱单。”程归鸢真心诚意地感慨道。
顾砚秋佯怒道:“过分了啊。”
程归鸢笑起来:“开个玩笑,我为你高兴呢。”
顾砚秋怒容消失,无缝切换到和颜悦色状态:“那我也为你高兴高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程归鸢四下找酒,说:“想gān一杯。”
“没酒,待会儿牛奶热好了,gān一杯牛奶吧。”
程归鸢耸耸肩:“好的吧。”
早餐两人都没怎么说话,食不言,顾砚秋换衣服去上班,程归鸢在后头跟着她出门,顾砚秋惊讶地问:“你gān吗去?”
“你家附近超市在哪儿?”
“gān吗去?”
“不是没酒吗?我去买点儿酒。”
“……”
顾砚秋把她放在商场门口,驱车走了,程归鸢两手插着风衣的兜,长发飞舞,迎着风迈开长腿进了商场。
一连在家买醉了一个星期,程归鸢才从一滩烂泥的状态中活了过来,jg神抖擞地去了理发店,做了个中长波làng卷发,意气风发,开着张牙舞爪的小跑从检疫中心接回了薛定谔。
程归鸢手指挠着薛定谔雪白的肚子,脸不时贴着柔软的皮毛亲热地蹭两下,薛定谔在她手下发出“喵呜”的亲昵叫声。
程归鸢:“阿姨想死你了。”
顾砚秋在边上瞅着她,说:“要不你把薛定谔带回你家吧,毕竟跟你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