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阅微皱眉说:“没有,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乱说话。”
顾砚秋:“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林阅微很快失去了耐性:“那你想怎么样吧?”
顾砚秋反唇相讥道:“我想怎么样,我说话有用吗,我有权利gān涉你吗?你没有义务迁就我,你不是我的牵线玩偶,这是你自己的原话。”
林阅微无语道:“你明明知道那是我说的气话。”
顾砚秋看着她,说:“好,那现在你说一句不是气话的,我能够左右你吗?”
林阅微张嘴,没说出话来。
顾砚秋冷笑:“所以我说什么有意义吗?”
她老是这么针锋相对,林阅微已经经历了一次上头,那时候是心理压力大,但今天她心情始终不错,看顾砚秋如此反常反倒镇定下来,不多的耐心也奇迹般地重新找回来,蹲下来,手握着她搭在腿上的两只手,仰头温柔地望着她:“你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行不行?我们不是彼此关系最亲密的人吗?”
顾砚秋和她对视了一会儿,突然仰头,看向客厅顶上的天花板。
按照林阅微的经验,顾砚秋这个动作代表的是……
她马上站起来,顾砚秋保持着仰头的动作把她肩膀按了下去:“你别看我。”声音是轻的哑的。
顾砚秋哭了。
林阅微先是不敢相信,然后马上感觉自己罪该万死,她改蹲为坐,坐在沙发上把顾砚秋搂进了怀里,一迭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了,你哭我也要哭了。”
顾砚秋回抱住了她,把下巴抵在了林阅微的肩膀上,继续用轻而哑的声音说道:“你别说话,我还没哭呢,再说真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