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冉青青望着他紧皱的眉头,柔软的手指把他的眉心抚平,卖乖地笑道:“当然,不包括老公你,不要生气啦。”
他当时说什么来着,自信十足地说:“当然不会,我和其他男人可不一样。”
林爸爸又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整个人颓然地蹲了下来,夹着烟的手伸着,任由它静静地烧着,烟灰落在木板上。
冉青青说得对,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贱种,也包括他。
林爸爸把这件事情瞒了下去,心里常常觉得不安。可是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以后就关不上了,他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地去回想那天晚上的新鲜感,对,就是新鲜感,和冉青青完全不同的新鲜和刺激。冉青青毕竟已经和他结婚二十多年了,连孩子都这么大了,他确信自己爱着冉青青并且只爱她一个人,但是他没办法抑制自己的想法。
他辗转反侧了很多个夜晚,有时候从梦里惊醒,看到熟睡在他身旁的妻子,心里涌起qiáng烈的负疚感,几乎让他窒息。
越是要压抑,就越是压抑不了,那次意外几个月之后,他发生了第二次,这次不是意外了,对象是一个听他演讲的女大学生,崇拜他很久了。
他没有打算和任何人发生长期的关系,每次放纵过后都后悔莫及,所以一晚上过后便斩断所有联络。
从去年到今年,一共有四次。
从冉青青出现异样的时间来推算,应该是第二次后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