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槐咳嗽了一声,用纸巾捂了下,说:“最近有点感冒。”
顾砚秋淡道:“我知道。”
顾槐:“你晚上想吃什么,趁着阿姨还没做完,去楼下厨房和阿姨说一下。”
顾砚秋:“有什么吃什么。”
她觉得顾槐是在支她出去,然而为什么要支她出去,她不知道,所以她就在书房里静静地坐着,顾槐没再说什么,偶尔会咳嗽两声,很正常的感冒。
一直坐到阿姨来敲门喊吃饭,顾槐搁下笔,和顾砚秋一道出去。
顾槐走在前面,顾砚秋随后跟上,在楼梯间撞到正从三楼下来的顾飞泉,她看了眼楼下,又看一眼楼上,挑了挑眉,似乎在问他什么时候上去的,顾飞泉做了个夸张的不停说话的动作,顾砚秋回了个了然的眼神。
为了不让贺松君再次生气,顾飞泉选择下来以后和顾砚秋装作一点jiāo集都没有的样子,总算让贺松君不再处于战斗母ji的状态,对他和颜悦色起来。
像他妈妈这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儿子的中年妇女,是最容易炸毛也最容易哄的一类人,顾飞泉想着,给贺松君夹了一块没有刺的鱼肉,贺松君一边说“你吃吧我不喜欢吃鱼肉”一边笑逐颜开地吃了。
顾飞泉刚看顾砚秋一眼,顾砚秋立刻将伸往素菜的筷子换了个方向,自己夹了块鱼肉吃了。
顾飞泉:“……”
这是多怕他给她夹菜。
贺松君被儿子哄得开心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gān脆把顾砚秋当作透明人,免得倒她的胃口。顾槐的食量似乎比之前小了,只动了几筷子就放下来,喝了半碗汤,顾砚秋和顾飞泉隐晦地对视了一眼。
“你有没有办法再潜入书房一次?最好是白天,爸爸不在的时候。”饭后,顾砚秋和顾飞泉约到三楼的一间客房里说话。上次顾飞泉就溜进了书房,找到了沈怀瑜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