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秋和她对上眼神,没说话,显然打算忽略这个人。
林阅微刚松口气,就听冉青青道:“这个人是不是你跟我说过的屈雪松啊?”
林阅微硬着头皮回答:“对。”
冉青青:“看看人家这气场,这咖位,都能去chun晚看现场了,你什么时候赶上人家?”
“过个三五年吧。”林阅微巴不得这个话题赶紧过去,敷衍了一句,“妈你看节目,老看人家gān什么,都闪过去了。”
冉青青:“节目不好看啊,好不容易碰到个认识的,你之前打电话不是说还挺喜欢人家的吗,夸人家长得好,演技好,又有性格魅力,现在闹掰了?”
林阅微:“没有。”她朝冉青青使劲眨眼睛。
一贯很能察言观色的冉青青偏偏在此时失了灵,说:“我怎么最近都没听你提过她啊,不是说屈老师对你挺好的吗,还给你铺路带你应酬。”
顾砚秋的脸已经黑了下来。
林阅微现在特想给之前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她嘴怎么那么大呢,什么事都往她妈这里咧咧,现在她妈又全捅出来。
这些事顾砚秋不是不知道,但是她自己知道和另一个人在她耳边不停地叨叨是不一样的,相当于不断地诱发并加深记忆。
顾砚秋心里的事一直压着,根本就没有得到根本解决,而且越压越多,整个人就跟根绷紧的弦一样,只有林阅微这里能得到短暂的放松。
林阅微这几天放假在家,有时间陪她,不用像异地那样隔开地理距离又隔心,无形中缓解了她的压力,也让那些相处中潜伏的问题都掩藏在了和平的表象下,这些问题是要慢慢去解决的,不可能一蹴而就。处置得稍有不慎,又是炸锅,何况直接往锅里倒油。
冉青青哪想得到那么多,上回林阅微跟富二代们出去玩她还能理解,吃醋情有可原,屈雪松么?她只把屈雪松当成林阅微一个圈里引路的长辈,在哪里这种人都是很难遇到的,便忍不住多关心了一些。
林阅微压低声音:“妈,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