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秋慢慢凑过来,小声问她:“你什么时候不喜欢比你小的了?”
程归鸢以前jiāo往的历任,年纪比她小的比年纪比她大的要多多了,她性格中喜欢照顾人的那面比较明显,小一点的又比较听话,她宠着对方,也享受被对方依赖的感觉。
程归鸢冲她眯了一下眼睛,说:“刚刚。”
顾砚秋挑了挑眉。
程归鸢凑到她耳边说:“我觉得和对方不来电,随便找个借口而已。”
顾砚秋说:“哦。”
程归鸢心虚,也懒得再和她多解释。
程归鸢这方唱罢,顾砚秋那方便登场了。她老人家刚下班,一身职场ol,品质jg良的白衬衫,酷而妩媚的裤装,坐在吧台上,一只手托着酒杯,另一只手插在裤兜,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不知道暗中引起了多少人的注意。
之所以一直没人过来,是因为她看起来就是那种清贵高雅不可方物的人,没有足够的资本,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
“你好。”终于有人过来和顾砚秋打了个招呼,是个轻熟打扮的女人,化着jg致的淡妆,看举止穿着都不像普通人。
顾砚秋左手戴的是戒圈,不是很显眼,这个角度也不好给对方看,她立马把右边口袋里那只戴钻戒的手拿了出来,作握手状,说:“你好,我陪朋友过来喝酒。”
对方只好握了握她手,自然也看见了她的戒指,礼貌地一笑,回去了。
程归鸢叹为观止:“你至于吗?”
顾砚秋:“至于啊。”
倒不是惧内,也不是因为结了婚。她是个很讨厌麻烦的人,而且在这种事情上,能拒绝得多彻底就拒绝得多彻底,一个眼神也不能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