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帮前女友脱过鞋,却没让人帮她脱过。对她来说,脱鞋的感觉比脱衣服还要亲密。
屈雪松不由分说按住她,如法pào制,三下五除二给她另一只脚也套上了拖鞋:“好了。”
程归鸢浑身不自在,往沙发里蜷了蜷。
屈雪松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再看她脸上仿佛浮上淡淡红霞,一时心动,忍不住笑着说了句:“你怎么这么可爱。”
程归鸢:“……”
这似曾相识的一句话,出现在chuáng下,再次让她心慌气短。
她突然觉得……这么被伺候着,感觉也不错?
不行不行,她是攻,她要保持攻的尊严。
屈雪松不知道她心里在做思想斗争,问:“想喝酒还是喝水?”
程归鸢抬头:“嗯?”
屈雪松重复了一遍。
程归鸢说:“酒。”
屈雪松去酒柜取了酒,倒了两杯红酒过来,皱着眉头沉思,又好像是回忆,说:“酒不是很好,喝个气氛,以后有机会,我请你喝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