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雪松来了恶趣味,说:“我若是敢,你怎么办?”
程归鸢说:“那我就哭。”
屈雪松:“……”你可真有出息。
大过年街上没什么人,有人也是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受不了冻匆匆路过,没心思多赏一个眼神看这里,两人在树后面静静地拥抱着,屈雪松感觉程归鸢的一只手绕到了背后,将她的手牵了下来,从手腕摸索到指尖,然后分开她的指缝缠了进去,再握紧。
她眼睛往别处看,偷偷摸摸的,想是做坏事怕被发现的孩子。
屈雪松把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扬了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程归鸢啊了一声,怪状道:“我们什么时候牵的手?我怎么不知道。”
屈雪松不拆穿她,将两只手拽到自己唇边,侧了一下角度,看着程归鸢的眼睛,又在她指背上吻了一下。
第一个吻程归鸢没注意,咻的一下就过去了,只留下了触感,第二个吻,她看着屈雪松吻下来的,一帧一帧地在她眼睛里进行动作分解,最后落在了她指背上。
程归鸢心脏整个发麻,张了张嘴,说什么都不会了。
这就是谈恋爱的感觉,她一个游戏花丛二十来年的人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谈恋爱。
她头晕目眩,脚底发飘,快昏迷了。
如果屈雪松再亲她一下的话,她肯定原地昏迷,她发誓。
许是屈雪松冥冥之中感觉到了,没有再亲她,她手试图从程归鸢指缝里滑出来,被程归鸢牢牢扣住,程归鸢顷刻间回魂,坚决道:“不行,你反悔我真的会哭的。”
“没打算反悔。”屈雪松无奈,“你脸上冻得很红,我想给你捂一下。”
程归鸢:“没事我不冷。”
屈雪松:“那你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