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雪松:“……”
程归鸢倒抽着冷气:“我不睡,想和你说话。”
屈雪松目光一软,说:“傻不傻?”
程归鸢定定地望着她,说:“傻。”
屈雪松明白她在说什么,明知故问道:“哪里傻?”
程归鸢说:“自己吃醋不告诉你,跑去参加你前任婚礼,东想西想生闷气。”
屈雪松搂过她,吻吻她撞得通红的脑门,低声:“知道就好,我和她早就结束了,如果没有彻底放下,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我在你眼里难道是这样的人吗?”
程归鸢嘟囔:“我只是觉得你太长情。”
屈雪松说:“对。”
程归鸢抬头,不满:“你……”
屈雪松说:“只对你长情,不好吗?”
程归鸢:“唔。”
她有点儿开心了。
程归鸢问:“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直说对她没感觉了就好,非要让我猜。”
屈雪松反问:“我说了你信吗?”
程归鸢点头:“信啊,你说什么我都信。”
屈雪松又问:“那你还会去参加她的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