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爸打了,嘶——轻一点,别扶胳膊,扶腰,那块儿是好的。”秦暮一瘸一拐地进去,小心翼翼地撅着屁股趴在了沙发上。

“我去房里拿医药箱,”商幼璇的声音越来越远,“这回又为了什么?”

秦暮冲卧室嚷道:“还不就是和他儿子干了一仗。”

“那不是你哥啊?”

“小三生的孽种,鬼才认那个哥哥!”秦暮嚷完了,扯到了伤口,声音低了下去,但还是气哼哼的,“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见一次我就掐一次,有本事别叫我回家吃饭啊。”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商幼璇拿来医药箱,搬把椅子坐在沙发边上,支使道,“脱衣服。”

秦暮一秒弱柳扶风,虚弱道:“没力气。”

“抬手。”

秦暮非常有力气地抬了手。

商幼璇把她衣服脱下来,棉签蘸了酒精往上涂,语重心长道:“你就不能收着点脾气么?每回都和你爸对着干,白挨一顿打。你疼,你爸也心疼。”

“他才不心疼,一心就爱他的宝贝儿子。”秦暮脸阴阴的,“反正我家的破烂事你不要管了,再帮他说话我就跟你绝交!”

“fe”商幼璇从善如流的住了口,不惹这个大炮仗。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秦暮:“……”

她东张西望道:“这谁啊,有毒吧放的什么鬼音乐,还是个大人唱的,这大人也是个智障。”

“骂谁呢?”商幼璇放下棉签,在她撅起来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笑眯眯地接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