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心跳猛然快了一下:“啊?”

商幼璇道:“我们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虽然后来我去了天津两年,但是回来以后还是很快又混到一起去了。我记得八岁那年回海城,你让司机带着你到机场来接我,刚见到我,抱得那个紧,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全抹我新裙子上了,啧。”

秦暮老脸一红:“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拿出来提,我那时候泪腺发达不行吗?!”

商幼璇:“也就十九年前吧。”

秦暮轻轻地“啊”了一声:“那么久了。”

商幼璇:“对啊,这世界上最了解你的就是我,最了解我的也是你。就算我们以后都有了共度一生的人,也不会改变我们的关系。she不是有首歌叫《老婆》吗?”

她说着说着挥着红辣椒唱了一段:“朋友、姐妹,都已不够来形容,我们的默契骄傲,扶持与包容。老婆老婆,我们一起打钩钩,请记得约定的旅程到永久。”

秦暮毫不留情的挖苦道:“跑调了。”

商幼璇挺起胸膛道:“不跑调那叫唱歌吗?我故意跑的。”

秦暮:“哈哈哈臭不要脸。”

商幼璇:“没你没良心,好心给你唱歌还不领情。”

“领情了领情了,一会吃完饭我们去ktv唱。”

“好啊。”

两人说到这里停下来,商幼璇在洗菜的间隙中,似乎听到秦暮那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气,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听错了,秦暮最近春风得意的,也没听她说有什么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