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幼璇就等着她反驳,早就想好了接茬:“你敢说你脑子里没做?”

乔瞳不说话了,她春梦都不知道做了有多少回了。

商幼璇得意地笑:“让我猜对了吧,流氓。”

乔瞳只看着她,但笑不语。

一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流氓了。

商幼璇后背忽然窜起一股凉意,然而衣帽间连窗户都没有,不可能有风吹过来,她摸了摸脖子,中断了这个话题:“你先洗澡吧,我去喂一下我儿子。”

“你儿子?”

“就我养的那只乌龟,商狗剩。”

狗剩陛下正窝在自己的玻璃缸里吸天地之灵气、采日月之精华,四肢缓慢地在鹅卵石上挪动着,它不知从哪里习得了修炼秘法,一侧两脚同时一缩,从鹅卵石上翻了下来,龟壳着地,腆着肚皮四脚朝天。

一只手从上方伸了过来,用两指将它龟壳捏住,翻了过来,然后香喷喷的小鱼虾递到了嘴边,商狗剩当即大快朵颐起来。

“它几岁了?公的母的?”

“有十岁了吧,我高中毕业时候买的。”

“你每天照顾它?”

“那可不?如果出远门的话才会给别人照顾几天。上次不还跟你说它以前可爱臭美,差点把自己给美死了,我才给它改了名儿的。”

商狗剩被点了名,眼下又处在“有奶便是娘”的时刻中,停了进食的动作,抬起绿豆眼瞅了瞅商幼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