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上次在伦敦,幸亏那个人只是劫财不劫色,否则多危险啊。”
“以后……估计很少会出来吧。”“乔瞳”望着头顶的夜空,道,“最近这两个月也一直在家呆着,只偶尔放个风。”
有一天彻底不被人需要了,她的使命就结束了。
“那你今天怎么又出来了?”
“乔瞳”表示诧异地“嗯”了一声,道:“不知道,想看点东西了吧。”
两人话中均是意有所指,既然“乔瞳”无心解答,商幼璇便点到为止。她眼神好,又用手机开了手电筒照明,时不时提醒她注意脚下,“乔瞳”一改先前冷脸,向她态度很好地回声“谢谢”。
“到了。”她停在一家掌了灯的农舍前,“就是这里。”
商幼璇问:“我可以跟着进去看看吗?”
“可以。”
“乔瞳”敲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个外表憨厚的农妇,丈夫趁着春耕之前进县城打工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乔瞳”给了她二百块钱借住一晚。这家只有一张床,女主人本来是说和她一张床挤挤,大家都是女的也没啥,但“乔瞳”有肢体接触恐惧症,宁愿睡柴房也不肯和人睡一起。
商幼璇单手推开柴房门,原本以为会满屋的灰尘,除了挤了点,干净整洁得很。女主人抱着一床竹席和被子进来了,朴实的脸上露出一点不好意思:“委屈你了妹子,姐这就多了一床被子,你将就着睡吧,我给你再点个炉子,热乎点。”
“谢谢大姐。”乔瞳说着要去接被子,被商幼璇捷足先登。
女主人为难道:“大妹子也要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