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微白笑说:“近墨者黑吗?”
秦暮不服气:“近墨者黑怎么了?你也不看看自个儿朱成什么样了,就得我这样的墨给你调剂调剂。古语有云,过刚易折。”
季微白接口道:“古语还有云,宁折不弯。”
这一下小白羊撞狼嘴里了,秦暮笑得前仰后合:“你丫都弯成盘蚊香了,还好意思说不弯。”
季微白:“……”
这个理倒也没说错。
秦暮心里一直惦记着件事,不管现在时机对不对,她都得说出来,不然她能把自己憋死,她仰头灌了一口啤酒:“我有个事要和你说。”
“你说。”
“其实那天晚上吧,你没对我做什么。”她含含混混道。
“那天?”
“就是大年初二,我们喝醉酒那天,我不是把你带去宾馆开房了嘛,第二天早上起来身上有好多小草莓那次。”秦暮看着她的眼睛,“想起来了没?”
“噢!”季微白恍然大悟,“记起来了。”
“就是那天。”
季微白好奇道:“那些吻痕?”
秦暮说:“我自己亲的。”
季微白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季微白道:“我记得大腿根也有啊,你掐的?掐的应该泛青才是,你那个真的不能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