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乔瞳朝她走过去,把她的手握住,环在自己腰上:“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季微白急切道:“我说我爱你——”

她猛然睁大了眼睛。

乔瞳的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

“我也是。”

那天夜里,奶油蛋糕和接吻的味道,从此时常萦绕在她的梦里。

“可能说出来的愿望真的就不灵验了吧,我和她在一起没多久,问题出现得措手不及,谁也没想到。”季微白仰头灌了半瓶啤酒下去,“就像你说的,我不是没有脾气,我只是不善于释放自己的情绪,我习惯忍让,习惯温柔,习惯毫无底线的纵容她,明知道不对,却无力去改变。我们不像恋人,像两只非要拥抱在一起的刺猬,我有再多的爱,也抵挡不过一天又一天的争吵和消磨。她估计感觉和我一样,她不喜欢我这样。”

秦暮根本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说:“你脑子被驴踢了?忍不了就分手啊。”

季微白道:“对啊,后来我们就分手了。憋了个大招,把她赶走了。”

秦暮来了兴致:“哟,我能问问是啥大招吗?”

“找了我一个亲戚,冒充我现任女朋友,劈腿。”季微白低下了头,声音也弱了下去。

秦暮“哈”了一声,毫不留情地点评道:“真他妈智障。”

季微白也觉得自己是个智障,但她不想被骂智障,为自己辩解道:“是她先在外面找别人的,一言不合就分手,我气不过!”

秦暮仍道:“你智障。”

季微白反驳道:“你才是智障!”

“你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