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珏懒得管她什么像不像自己的问题,她的重点完全被前半句吸引过去,而且深深的表示不赞同:“非常时期?什么是非常时期,这个由谁来定?如果生活中契主觉得这件事自己是对的,契子是错的,这是不是非常时期,然后契主就可以随意控制契子的精神了,很抱歉,我不知道这样的结合还有什么意义。”
赵清阁盯着她看,反而罕见的露出了一点笑容,可这次看起来就是满满的讽刺了:“可是现在事实是,江游没有控制他的契子,然后他的契子死了,江游这一生基本已经毁了。你知道契主法则是什么么?”
“什么?”
赵清阁冷冷的吐出三个字:“是无情。”
薄珏手掌猛地攥成拳。
赵清阁:“为情爱所限,不敢也不愿去控制你的契子,不是任何时候都是对的,起码在结契初期不是,如果你控制、支配她可以让她活下来,反过来如果你退缩了,她就会死,你选什么?”
薄珏:“我……”
赵清阁说:“如果是我,一旦发现有不对的苗头,我就会控制支配她的一切,一直到度过紊乱期,那样才是对我们俩最好的选择,毕竟如果没命了,那才是什么都没了。”
薄珏语塞片刻,又目露期冀:“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些?你是不是……”
后面的话她没再说出口。
赵清阁说:“是。”
薄珏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赵清阁说:“我觉得你是学院里比较有意思的一个人,之前我提醒你,叫你不要输给任何人,现在觉得还不太够,我应该说得再直白一点,我不想唯一的对手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