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樱和付乐随后才赶到,薄珏眼尖的发现付乐手腕上有两道红印,和自己的异曲同工,啧,白日宣淫,她也好想。
训导主任从桌后抬起头,仔细看的话他似乎很不耐烦:“人都到齐了,可以说说来龙去脉了。”
司徒小兔显然不善言辞,出来说话的是另一个人,他声泪俱下的控诉着对面的滔天罪行,并展露身上的伤口,颠倒黑白之功夫,把薄珏四人直听得目瞪口呆,不直接引颈就戮简直不足以平民愤。
付乐:“说完了?”
对方怔了一下:“说完了。”
“到我了。”付乐认真的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袖口,她本就生得一副亲切面相,光风霁月极了,如此一来更是不知道把对方比下去多少,她有条不紊的开口,“是赵清阁出手在先,但那是因为对方出言羞辱,我们只澄清这一点,其他的全盘收下。包括随手反击就把他们打得爬不起来;包括我契主气不过,就又使了三分力气教训了他们;包括之后还替他们叫了医生。”
薄珏讽刺道:“对啊,谁知道你们这么不禁打。”
对方面红耳赤:“你!”
“好了,”训导主任打断他,“双方都口头警告一次,司徒小兔,你们几个,负责指挥系训练场地的清洁工作,包括教室、卫生间,为期一周。炎樱,你们负责学校历史博物馆,为期也是一周。”
“下次你们两个系的事情找你们系长处理,他们会有更好的处理办法,”他摆摆手,“都回去吧。”
“我怎么觉得训导主任很不耐烦的样子?是我看错了吗?”出来以后,薄珏才抛出了心里的疑惑。
“可能有什么烦心事吧,”炎樱撅着嘴说,“我烦心的时候就会很不耐烦,比如说现在。”
“也许吧。”
“哎,我又想起一件事。”薄珏一惊一乍。
赵清阁目不斜视,付乐看着炎樱,只有炎樱非常给面子的问道:“你想起什么了?”
“打人的事从头到尾我都没参与过,就在旁边看了个热闹,凭什么罚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