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珏在衣柜前蹲了好几分钟,发现确实没有新的睡衣后,拿了一件看起来最旧的,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关上了外面的门。
赵清阁睁了一下眼,翻个身面对着浴室的方向,又闭上。
薄珏以最快的速度冲完了澡,把脏衣服扔进了洗衣机,踮着脚尖出来,赵清阁已经睡熟了,不知道为什么身边恰好空出了半张床的位置。
适时“自作多情”了一把的薄珏掀开一角被子躺了进去,两臂贴在身侧,像个机器人一样规矩的闭眼躺着。
先是泡了一天一夜的水,又在宿舍门口站了一个小时,她也实在很累了,几乎是沾枕头就睡着了。
迷糊中一只带着馨香的手臂环住她的腰,从下摆钻进了衣服里,贴上了光滑的后背,赤裸的肌肤相触,是一种异常美妙的感觉,薄珏在睡梦中不知不觉靠近了带来舒适的根源,然后搂进了怀里。
一个小时后,她在身心舒畅的放松中醒来,日光被窗帘挡住,眼睛倦怠得不想睁开,怀中躺着一个人,是她最直观的感受,她知道是谁,所以更不想睁开。
经历了漫长得将近五分钟的心理斗争后,薄珏把自己被赵清阁禁锢得紧紧的左手抽出来,摸到床头柜上放着的终端,看了一眼时间——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个半小时。
她低下头看赵清阁,赵清阁皱了皱鼻子,整个人得寸进尺的继续往薄珏怀里钻,环着她背的手自后腰移到胸前,在睡衣里牢牢的抓住了她的肩膀,脑袋埋进胸口。
指尖猝不及防间刮过不知道什么变硬的敏感点,有轻微的疼痛,薄珏整副身体都僵住,紧接着浑身不可抑制的轻轻哆嗦了一下,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套上还没有干透的衣服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赵清阁闭着眼在空空如也的床上摸了摸,退而求其次的把薄珏换下来的睡衣抱在了怀里,再次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