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猜。”
薄珏也不生气,笑嘻嘻的叫她闭上眼睛,赵清阁故意睁得大大的偏不闭,薄珏抬手就蒙住了她的眼睛,塞了一把东西到赵清阁手上。
“这是什——糖?”
那是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薄珏连着打听了十来个人才问到,跑了十几公里,才在半山腰一间私人便利店买到。
她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艰难险阻”都告诉赵清阁听,末了说道:“我费了好大的劲的,你恢复记忆以后可不要忘了这件事啊,最起码要奖励我一个吻才行,不是那种亲脸的,要舌吻,起码十分钟,疯狂又热烈。”
赵清阁:“……”
要不是社会档案上敞亮的列着社会关系,赵清阁打死也不相信她会和这样的人结契。
路过的一个成人听见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快步走开了。
赵清阁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到灵魂之树了。
她拆了一颗糖放进嘴里,味蕾和心灵同时获得巨大的满足,大度的想道,算了,看在糖的份上。
“我也想吃。”薄珏巴巴的看着她。
赵清阁不想给她,但是念在是对方买的,勉为其难的给了她一颗,谁知薄珏摇了摇头拒绝,趁她不备突然袭击,舌头滑进她的口腔把她吃了一半的糖卷走了,还心满意足的咂了咂嘴。
简直岂有此理!
赵清阁整整三分钟没有理薄珏,她紧接着发现了一件更令人悲哀的事情,那就是——她没办法真正生这个人的气,最气也气不过三分钟。但她不能表现出来,据她的直觉,眼前这个人应该是个非常会顺杆爬的人,自己一定要端住才行。
两人一前一后,在一个锲而不舍的絮叨,一个目不斜视的无视下将军区一院的活动中心逛了个遍,吃了个晚饭。回去以后,赵清阁就立刻回了自己房间,反锁房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