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
薄珏:“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赵清阁神情复杂:“想把你脑子剖开,看看里面长的都是什么?我们传错了地方不应该想办法回去吗?为什么你想的都是怎么享受?”
薄珏贴着她咬耳朵:“我是铁,你是钢,你要是不上我饿得慌。”
赵清阁还没琢磨过来,薄珏已经一溜烟跑掉了。
等卖了一颗小魂晶拿到第一笔钱的时候,二人发现她们没有身份证没办法开房,干脆趁没人走了一家富户的窗户,偌大的别墅里没人住,薄珏豪放地一脱衣服,朝赵清阁来了个饿虎扑食:“来啊,上了我吧!”
这是她们在中国待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晚上,薄珏决定去里约凑个热闹。
墨镜、衬衣、热裤,足以媲美模特的身材,像是从时装杂志上直接走下来的,相携出现在机场的银发女生和黑长直一出场便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清纯漂亮温和可亲与冷静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两款截然不同的美人,你值得拥有。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引人注目了一点,等一下还怎么上飞机?”
薄珏按住赵清阁想松开环住她腰的手,不时对围观群众报以笑意,“急什么?他们看一会儿就不看了,我们不白天走,我们晚上走,晚上人少注意不到我们。”
当夜,从上海飞往巴黎转机,再从巴黎转到幕达的飞机上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人,薄珏伸手一勾,原本在几里之外的赵清阁就出现在她怀里,两人在头等舱找了个空位躺下了。
空姐收了好几回毯子,每次走到这里发现毯子又乱掉了,皱着眉头走了,巡视得越发勤快起来。
结果薄珏和赵清阁一路上都没睡好。
到幕达的第一天,就有人盯上了她们俩,薄珏不动声色地把人引进了一个小角落,教训了个半身不遂,拍拍手,顺带把这不识好歹的东西给抢了,权当劫富济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