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珏一个踉跄，还没站稳，眼里闪过一丝寒芒，再次握拳扑了上来，只是这次在她离赵清阁尺远的地方，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脊背整个被看不见的力量压弯了下去，她双肘屈起撑在地上，满是冷汗的额头贴着地面，身体止不住地发抖，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五体投地的姿势。

赵清阁很快撤去了控制，伸手把她拽起来，幽幽道：“这次只是略施惩戒，不要再挑战我。”

薄珏透着水汽——不知是泪是汗——的眼神看向她，灰色的眼珠像是一对冰冷的琉璃。

“走，去吃饭。”赵清阁率先拉开了房门，自己先出去了，薄珏不敢不跟上。

……

赵清阁在屏幕外长“嘶”了一声，言简意赅地总结道：“这个禽兽。”说罢她执起薄珏的左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地啄吻了一下，以一种特别温柔的语调承诺道：“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的，乖。”

她心安理得地想，反正里面的人不是她，自己现在的确不会这么对薄小猫，句句实话。

假设薄珏此时是清醒的，想必已经上天炸成了一朵烟花，可惜她还在虚拟环境里苦苦挣扎。

……

到食堂后，赵清阁本来是想点两碗清淡的粥，里面的工作人员却指着她身边的薄珏问道：“你是刚刚成年的契主吧，这个是你契子？”

赵清阁点了点头，那工作人员火气十足，就差兜头浇碗粥到她脸上，怒声斥道：“那你怎么就给她吃这个？这玩意是给人吃的吗？”

赵清阁：“……”

薄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