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樱看向薄珏,薄珏也朝她看了一眼。
炎樱拔腿就跑。
薄珏追了出去。
走廊拐角冒出一个人头,一个又一个,几名队员在墙角扒成了一排看热闹,不时地参与点评,比如说谁谁这招使得好,谁谁那招太阴险了,阴险得自己非常想学,不如等她们打完了去讨教一下。
六点半的时候,炎樱和付乐哥俩好的坐下来吃晚饭,饭菜是在房里用的,桌子换了一张新的,方便说话。
炎樱吃得狼吞虎咽,半饱以后才一边喝着店里自制的甜酒一边把她这段时间的遭遇娓娓道来。
“我过来大概有……”她掐指算了算,“十三天了吧,这几天一直在外面转悠,晚上歇在镇外一个农家村的老乡家,我帮他们干点活,他们就给我一口吃的,不时地进一趟镇子,等大概了解了一下现在外面的局势过后,打算去都城。我今天进城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钉子在买东西,他说你也在这里,就把我带过来了。你呢?”
炎樱抬眸瞥她一眼,“啧”了一声,幸灾乐祸地说:“看你的样子,好像有点沧桑啊。”
薄珏夹了粒花生米抛进嘴里,嚼巴搅巴,随口说道:“你要是来了二三十年,你比我还沧桑。”
炎樱:“噫。”
薄珏:“噫什么?”
炎樱:“表达一下惊讶,看在你来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到媳妇儿的份上,我决定接下来几天都让着你,你想干吗干吗,我一百一千个支持你。”
“不用了,你跟我斗嘴我还自在些,不然我以为又做梦呢。”
炎樱突然站了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