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赞一走,薄珏就从椅子上弹起来,砰砰砰砰开始砸炎樱房门,炎樱把门拉开,探出半颗脑袋来:“和你的谢公子谈完情说完爱了?”
薄珏冲着她身后笑道:“付乐,你终于出现了。”
炎樱道:“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快看,你老婆在你后面。”
薄珏道:“咱们彼此彼此。走了,我带你做点好玩的事情。”
谢赞的父亲谢文听说他又早退,把他叫去了书房训话,谢赞满脑子的美人,对他老子的话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面上还装作聆听教诲的模样。
“赞儿,咱们谢家人丁单薄,这辈儿就剩下你这一根独苗儿,为父的不盼着你建功立业,把咱们忠义侯府发扬光大,但起码要有守成之德啊,你看看你成天流连烟花之地不说,这个月都娶了三房妾室了,听说今儿又带回来一个,为父恨铁不成钢啊。”
谢赞狡辩道:“父亲,是谁在您面前乱嚼舌根的,儿子只是见人孤身入京无人依托,才自告奋勇帮人解决困难。上可说是为民排忧,岂不是忠?下可谓是见义勇为,岂不是义?依儿子看,此举倒正是契合我侯府忠义二字。”
他说完后,两手抱住谢文的胳膊,道:“儿子保证不会再犯了,你就让孩儿把那位小姐留下来吧,娶完这第七十二房,孩儿就收心专注政事。”
谢文实在是太溺爱这个儿子了,只得摆手作罢。
正当此时,门外却传来了喧闹的人声,听着动静好像还不小,谢文有轻微的神经衰弱,稍微吵一点就头疼,谢赞道:“孩儿出去看看。”
“都吵什么呢,安静点,不知道本少爷和侯爷在书房商议正事吗?”
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一下就扑进了谢赞怀里,哭诉道:“妾身在花园里逛得好好的,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女人就冲了出来,吓了妾身一大跳,妾身差点栽进湖里去,就命两个下人把她逮起来,谁知道她竟敢反抗?把下人打得落花流水,还把不把我这个夫人放在眼里了?更不把小侯爷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