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这个词无疑是焦急而令人期待的。
林笺在房里睡得哈喇子直流,她在马厩对着一幅被改得四不像的画笑得安静而温柔。
同一个月亮,照着不同的人,此时薄珏正翘个二郎腿听着钉子带回来的情报。
“那个谢赞在离开别院以后,直接去了下人房,他和另一个男人神情严肃,就是刚才被炎樱打伤的那两个下人。另一个男人是医生,把人扒了来来回回地检查伤口……”
薄珏听得眼皮在打架,不耐地打断他:“行了行了,你什么时候说话那么哆嗦了,赶明儿改名叫啰嗦好了,说重点!”
钉子“哦”了一声,道:“谢赞在找孤星,确切的说是具有自主意识的孤星。”
薄珏抬起手:“等等,你说详细一点。”
钉子瞥她一眼:“你刚不还叫我说重点吗?”
薄珏抬脚虚踹一脚,骂道:“你是组长我是组长,废什么话?”
“医生检查完后呢,说了句‘对,小侯爷,和那时候的伤口一样,’然后那个谢赞就露出狂喜的表情,不断地说着同一句话‘终于又让我找到啦,’我原先也没听懂他说的找到是找到什么。紧接着我又跟着他去了他的卧室,听到了一句自言自语‘苍天不负有心人,我就知道这样不受控制的孤星有一必有二。’完毕。”
薄珏陷入了思索,问:“他说的一是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