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您几位稍等。”伙计如同穿花蝴蝶愉悦地飞去了后厨。
等菜的空档间,三人聊起天来。
一个问:“你们说她们俩怎么还不下来?”
一个答:“那还用说嘛,小别胜新婚,又同在一个房间,干柴烈火,不干点什么到下不了床简直对不起床!”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一起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林笺:“……”
表面上看着这群人挺正经的,原来本性都是这样的,国家交到这么一群人手上还能有前途吗?!自己还是雏态呢,当着一个雏态的面瞎说八道按照法律是要被严重警告的!
先前那个忙打了一下对方的手:“还有雏态在呢,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林笺心说:晚了。
那两人把话题岔开,又聊起了自己家里的契子,一个说他契子美丽善良,一个说自己契子大方豪爽,总之不要钱似的往死里夸,吹得天上有地上无,一个两个眉飞色舞、眉开眼笑。
林笺被他们说得心里烦躁,脱口堵了一句:“再好也见不到了,有什么好夸的。”
两人怔了一下,俱都沉默下来,低头看着面前碗里的水,看着看着水里的倒影就模糊起来。
林笺回过神来,懊恼的悔意淹没了她,她讷讷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