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什么猜啊,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你,你胆子也太大了,公然去钟灵宫掳人,那可是归我管的地方。”
“我昨晚上问过你谁值班了。”
薄珏当时困成了死猪,那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什么时候?”
“就在你说‘不要’之后,一分钟以内。”
“不要?”薄珏没反应过来,“什么不要?”
赵清阁闷声笑。
紧接着她的脑袋被恼羞成怒的薄珏按在了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重响,震得薄珏自己都吓一跳,赶紧将人拉起来,去看额头的伤势。
果不其然红了起来,嘴唇撮起来,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吹着气。
赵清阁忍痛道:“哄你开心还不好?要谋杀亲夫啊。”
薄珏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谁叫你口无遮拦,流氓。”
“成成成,我流氓,晚上不要喊着叫流氓碰你。”
“不叫就不叫,我薄某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反正她可以去碰流氓。
两人闹了一会儿,说到了正事上,拉拢手底下的孤星还是其次,她们早就成了历史中的一环,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将成为历史和推动历史的无数双手之一,宫中安插的人手远远超出她们的预料,这些人会起怎样的作用,她们一无所知,大局掌握在她们背后的人手里,如今能做的只有委以全身心的信任,刻在骨子里的忠诚总是让他们无比地坚定,而深信彼此。
她们现在手上的任务,一直围绕着一个中心:把小皇子带回去,拿到皇室权限修改核心程序。挑拨小皇子和皇帝的关系,这只是第一步,刚刚开始。
不知道是不是皇帝良心发现,晚上“干活”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深更半夜趁着越贵妃熟睡,披着衣服起身,问在外间侍候的宫奴小皇子怎么样了,宫奴回禀:“尚在昏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