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咦?”
楚茨头也不抬道:“说你你也不听,反正你不怕冷,我图个自己安心,何必强加于你。”
昆仑静了一会儿,就抬手默默地把披风裹紧了。
楚茨低下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扬起了嘴角。
然后她将手一扬,昆仑上前几步,轻车熟路地接过她手里的梳子,虽说妖类修炼成人,外表有定,可头发长度却是自己能改变的,昆仑留到及腰,楚茨却偏要曳地,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不过好在随时能改变,在某些时候也不至于不方便。
“昆仑啊,我以前是如何待你的?你与我说一说。”
昆仑绕到她身前,给她梳发尾,说道:“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
楚茨抬头瞧着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揶揄之意昭然若揭:“想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又打你哪里了。”
昆仑瞪她一眼。
“说一下嘛,好昆仑。”楚茨双手一环,忽的把昆仑的腰搂住,一把带进怀里。
梳子一个没握住从昆仑指间滑了出去,昆仑尾指一勾,那梳子便在她指上轻轻巧巧绕了个圈,重新回到手掌之间,动作一气呵成,熟练至极。
“啊?你方才说什么?”
楚茨枕着她的胸腹,耳朵不安分的蹭了蹭,哼哼道:“说我为什么打你,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昆仑:“就是经常在偏僻的地方,比如山谷里、大树上一坐就是很久,没多久你就要满山找我一次,头几次你还耐心的说我,后来发现我根本改不掉这个毛病,就动手了。”
楚茨点了点头:“那是挺该打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