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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这些仪器安装在这里,是不惧雨水的。但到底还是让人不放心,所以老师就说带几个男生过去看看。陆雁北自告奋勇,老师看她那跟其他男生不相上下的个头,就点头了。

谢文楠又打了个喷嚏,她用纸巾捂住自己的鼻子,瓮声瓮气地看着蒲湘南说,“你绝不觉得陆雁北这一年,对学习的事太积极了?”

这一点都不像她。

蒲湘南也这么觉得,但是,“至少不是坏事。”她说。

相较于其他的爱好,对学习感兴趣,无疑是很令人欣慰的事。反正总不至于学坏了,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谢文楠耸了耸肩,不说话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陆雁北才回来,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先在车门处把身上的雨水拧了一下才回来,但还是一走一滩水。蒲湘南见状,连忙从行李箱里翻出衣服,又用床单搭了个帘子,让她在后面换衣服。

换完衣服,又塞了两片感冒药。

毕竟是半夜,折腾了这么一通,又累又困,靠在位置上渐渐开始迷糊,车厢里便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天将明时,陆雁北就发起了烧。

蒲湘南还是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被热度惊了一下,才一下子清醒过来,又试了试胳膊和额头,确定是发烧了,顿时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