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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在情事上娇羞的左女士,换了上下的位置,就有点儿如狼似虎。自己的半条命,差点儿就搁在春潮涌动的海波中。

要论持久力,自己还真是甘拜下风!

一想到持久力,温墨就想起左女士在昨夜,每每将她送到云巅之时,就减缓了速度,甚至是停下顺抚着她的心口,不给一个痛快,还会软声细语地说着“缓一缓,不要太激动,慢慢来”。

真是越想越气,这慢慢一来,就是一整夜,都没给一次痛快的,气人!

哼!醒来后,人竟然也不在。

拿走人家第一次,就无情地拍戏去了,独留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躺着,冷冷清清,忒是凄凉!

越想越生气,气得蹬腿摩擦,牵扯到不可描述的地方,痛意连连,倒吸了几口凉气。

老老实实地躺着,用指尖戳着暄腾的被子,像是在戳左女士一样:“你个左骗子,说好点到为止的呢?说好不可贪多的呢?”

接下来的两周,在片场的时候,温墨还会和左谨腻歪,可一旦回到酒店,当即将自己的房门反锁,再挂上防盗链。

每天想要进房间说说话的左谨,都被无情地挡在外头。

从前是温墨想着法儿地溜到她的房间,现在,换成她想着法儿要进温墨的房间。

连续吃了几次闭门羹后,左谨在片场会对着温女士细细反省,深刻地做着检讨。

可这温女士就像是铁了心一样,明明在片场还好好的,可一到酒店就变卦。

她不知道的是,温墨也不想变卦,在片场明里暗里地腻歪之后,每天都是春心萌动。

可是左女士那惊人的持久力,让温墨有了阴影。真的不想在不可描述还没缓过劲的时期,再次被纠缠着重伤。

快乐是快乐,那疼也是真的疼,而且还是后劲十足地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