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就很好!”
“那行,我让老伴儿回屋,给你抱一床新被褥来,夜里冷,要焐好。”
“多谢老人家!”
“姑娘不用客气。”老爷子笑呵呵地挥挥手,然后瞧背着包的保镖,见过几次,有印象,对他说:“一会儿到前台拿钥匙,还是上次住的房间。”
左谨回头:“现在就去吧。”
保镖点点头,跟在老爷子身后出去,贴心地带上两扇木门。
只有一个人的杂物房间,左谨推开窗花,任由寒风吹拂。
似乎,此时自己站的位置,曾经有人站过。温女士那张温润透凉的脸,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指尖,不由自主地覆上唇瓣,微微动了动。
眼前,隐隐浮现隔窗拥吻的人。
犹如在远方迷雾之中,看不真切。
第二日绵绵的雪未停,左谨顺着已架设好的钢梯,一阶阶地走着,顺畅安稳地进入山村,站到斜坡高地的古树下。
那些缀满积雪和细长冰锥的枝条,挂着许许多多的彩带。
左谨也不急,就在那儿一条条地寻,寻找那曾经让自己吃醋了的彩带。
保镖在身后看着,想要帮忙,却被拒绝。他也不知那些彩带上的字迹,还在不在,老板这样找,又要找到何时。
左谨也不知为什么要固执地自己找,找到手被冻通红,依旧没有想要停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