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孟德一愣,没想到白徽的态度还是那么坚决,也顾不得保持自己什么父亲的尊严了,伸手拦住了去路,放软了声音。
“小徽,你别这样。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好好好,你爱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可以了吧。我们两父女总该要好好聊聊的,毕竟我们这是家事,说句话谈句话都要别人传话,这种事传出去,不是丢咱们家的脸吗。”
白徽并没有打算真的走,她的确想跟她的这位所谓的父亲谈谈,但是当看到他又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父亲的姿态说教,她就觉得恶心。
眉角轻轻一挑,白徽唇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
“咱们家?”
白孟德伸手抹了抹额角的汗,眼神略微有些心虚,但是那抹心虚很快就被掩饰过去,他继续放低姿态哄着白徽。
“小徽,我们今天谁都别发脾气好吗?我们今天好好的谈一谈,不要总是半途什么都没谈完,就撂挑子走人。”
靳颜坐在一边,就像是个局外人一样,面无表情的拿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用一张干净洁白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
好不容易两个人坐下了准备好好谈,白孟德却看了靳颜一眼,眼神有些厌恶防备,他暗示着白徽。
“小徽,今天的会面,是我们父女之间的谈话。”
白徽的态度没有丝毫缓和退让。
“靳律师是我的代理人,我和白先生的谈话,他有权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