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逢秦瘦弱的身子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有了缺氧感,那股晕眩的感觉,让她无力的跌倒。
额角的冷汗顺着惨白的如同白纸一般的脸上滑落。
此时的苏逢秦决绝如此,为了离开这,竟然生生将自己身上已经在愈合的伤口撕裂。
可想而知,她是何等的决心。
瞧着苏逢秦摇摇欲坠的身子,和那苍白的已经开始泛青的脸色,甄芦笙黑着脸甩开手中的高脚杯。
高脚杯重重的被摔在地毯上,因柔软的羊毛地毯的包裹,竟然没有破碎,只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就停下来。
只是里面的红酒,染脏了一片纯白色的地毯。
甄芦笙几乎小跑着到门边,她用力打开门。
穿着旗袍不方便大动作的甄芦笙显然已经惊慌了,竟然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撩起旗袍下摆,就往外跑去。
李澈正在一楼客厅看书,坐在轮椅上,低头认真的看着膝上摊着的书本。
急促的高跟鞋敲击声让他愕然回头。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那一向优雅高贵的妻子,毫不顾忌形象跌跌撞撞的从楼上跑下来。
甚至没有察觉她梳理整齐的发已经凌乱的垂落,常年束在发上的那根白玉簪子也因为剧烈的动作起伏,随着散开的发,跌落在木质的楼梯上。
发出一声脆响。
“阿笙,怎么了。”李澈趴的合上书本,惊讶又紧张的看着甄芦笙。
“只是甄芦笙丝毫没有理会他,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般,慌张的冲出了大门。
“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