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多抱一会。
谁让淮纵自己送上门来呢。
凛春侯心里微囧,嗅来嗅去,落在萧行眼里,就差化身成猫给自己舔毛了。她眸子藏着笑,不好表露出来,指节微动,缠在腰间的玉带被解开。
汗水顺着喉咙划过锁骨,漫进更深处,萧行慌得不敢再看,快速为她褪去外衫,扭头拿了竹签子往嘴里喂了口寒瓜。
她得消消火。
“我也吃。”
“……”
萧行咽下寒瓜,嫌弃道:“你怎么什么也吃?”
“热。”
斯文秀气的小侯爷着了里衣不敢凑她太近,她是真得热,心里热。刚才被萧行抱着,她……
淮纵沮丧地吸了吸鼻子:“给不给吃嘛~”
啪嗒。
刚被拿起来的寒瓜重新掉回果盘,萧行眯着眼:“好好说话!”
要命了,堂堂凛春侯撒起娇来怎么这么……萧行背过身松了松衣领——阿纵那样子好可爱!
没再听到其他动静,萧行开始反省刚才的语气是不是太凶,扭头见淮纵巴巴望着她,确切来说,是望着她手里的寒瓜。
为了哄她,萧行将寒瓜递过去:“呐,正好我还没动呢,给你吃。”
淮纵更加委屈了。
她想吃的是寒瓜吗?
她是想和阿行接吻啊!
淮纵默默捂脸,狗腿似地接过那条寒瓜,尝了口,笑道:“好吃!”
没了外袍掩饰,越发显得她骨节伶仃,萧行没忍住将果盘一股脑推过去:“好吃就多吃点,看你瘦得。”
瘦是事实,但她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强大力量。将门出身的孩子听不得被人嫌弃弱,淮纵不服气道:“瞧不起谁呢?本侯用一只手就能护住你!”
这话萧行爱听,难得地为她整了整衣领:“好啦,我知道了。”
听得淮纵骨头都酥了,眉眼弯弯:“还吃葡萄吗?我给你剥啊。”
马车缓缓行驶,与此同时,大儒景厌抬头望向天边白云,喃喃自语:“西山啊。”
西山秀美,很多年前为了方便游玩,淮纵在此处搭了二层的小竹楼。
夏日的光照在粼粼的水面,淮纵率先从马车下来,反手去接萧行。
萧郡主大发慈悲地将手递过去,淮纵视线止不住往她身上瞥。其实她很想抱萧行下来,但想到萧行说过的汗味,她又怂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日常生活的一应物件小竹楼都有。
从清凉的车厢来到整洁透着清新的竹楼,淮纵和萧行都是野外求生的行家,随行来的那些人被打发走,却也不敢真得走,远远守着,护卫二位主子的安危。
“要沐浴吗?”淮纵问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