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淮纵身子有多好,每晚入睡,躺在她身侧,萧行都不用担心夜晚着凉。

想她们同床共枕,淮纵试探着做的那些小动作,萧行面上笑意更深:“走,快去沐浴,浑身汗味,少来我这边凑。”

小侯爷不满地哼了声,看了看左右的阿韭和阿净,扔了长剑,捉了萧行的手快步往内院走。

门被推开,再闭合,淮纵反身迅速地将她压在门上,勾唇笑得风流倜傥:“嗯?嫌我满身汗味?”

知道她又是忍不住犯浑,萧行不惧不避,不慌不忙地反客为主,一双美目笑吟吟望向她:“阿纵,你昨晚…是不是偷亲我来着?”

“啊?”淮纵惊得眼珠子瞪圆,一下子怂了:“没、没有,你不要乱讲!”

“乱讲?”萧郡主摸了摸温软的红唇,不紧不慢地凑过去:“你昨晚可真是不老实呀。故意哄我就寝,就为了占些小便宜吗?”

“哪有,你冤枉我。我没有,我那么老实,天地为证!”淮纵心虚地揉了揉发红的耳朵,目光却止不住看着萧行张张合合的两瓣唇。

她昨晚…竟是在装睡不成?看起来不像呀。只是,若不是装睡,怎么知道自己偷偷对她做了什么?

向来睿智的凛春侯在这事上犯了愁,干脆咬死了:“没有没有!说没有就是没有!你看本侯生得如此正气凛然,怎么可能会做趁人之危的事?”

“真没有?”萧行柔软的玉臂搭在她的后颈,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那我今晨起来,感觉不大对啊。”

“嗯?什么感觉?”

对上她的眼,萧行眉眼弯弯:“没什么,就是梦见了一只色.狼。”

淮纵支楞着耳朵,做戏做全套:“那狼对你做什么了?岂有此理!我的女人我都没来得及做什么,那只狼凭什么溜到你梦里去!”

“你的女人?”

咕咚。清亮的一声,淮纵不争气地吞咽口水。

“阿纵,你敢不敢再说一遍,谁的女人?”

“我…我的女人……”

“哦,这样呀。”萧行好整以暇地笑她:“那你敢吗?”

“这这这……阿行,你太过分了!欺负我怂是不是?”淮纵一脸憋屈,恼羞成怒地直视过去:“我有说错吗?我们早就是夫妻了,不管我敢不敢,你不是我的女人,还想做谁的女人?!”

眼波流转的萧东陵,看得她口干舌燥想扑,小侯爷烦闷地扯了扯衣领:“不和你说了,我去沐浴!”

“要我陪你吗?”

咚的一声!淮纵一头撞在墙上,眼冒金星,看人都有重影了。

她顶着红扑扑的小脸,满脑子春暖花开噼里啪啦地放着烟花:“好呀!”

萧行抱臂在怀,秀眉轻挑,语气竟也带了两分不正经:“想什么呢?我就是逗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