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暮很平静说:“不好笑。”
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拒绝的太直接,怕小朋友的心灵收到挫折,就又温和的说:“我的意思是不是很好笑。”
季苏叶:“好哦……”
实际上,她是在发现言暮一直是微卷的发型之后想要和言暮同步,于是去沙龙做造型经不起劝,被发型师种草了羊毛卷,打理的好还是漂亮的,结果第二天一洗头就炸成了非洲人。这还不算什么,季苏叶曾经以为言暮一定是找了个好的发型师,所以头发总是那么的漂亮。现在认识了言暮发现,这是言暮的自然卷,天生的。
厨房里也不让她俩个帮忙,季苏叶看了会儿电视,按耐不住问言暮:“姐姐,你是来见我的吗?”
言暮说:“季老爷子刚才说了,叫我过来吃饭。”
季苏叶哦了一句,也不管言暮避开了自己的话题,又说:“你会不会想我?”
在这种问题上,季苏叶向来有一种别样的执着。
即使言暮避开不谈,季苏叶也能想方设法的重复问出口。言暮在心中给季苏叶的这种问题下了个定义,叫做季氏拷问。
——一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
她被自己心中的这种观念逗笑,慢慢的说:“你想要什么答案?”
季苏叶说:“我想要你想我,非常非常的想,来见我的时候都是飞奔的那种。”因为去见喜欢的人,都是跑着去的。
言暮说:“好,会想你。”
“一点诚意都没有,你敷衍我。”季苏叶哼了一声。
言暮问:“那要怎样才是真诚?”
“你要这样子说。”季苏叶笑眯眯的凑近了言暮,“想你,想发胆信给你,想打订话给你。想写烘信给你,想为你呛首歌,想为你弹肝琴,想你想的无法肤吸。”
言暮在脑海中转换了好久,忍住了让季苏叶好好说话的冲动。就听到小姑娘用软糯的声音又做了个总结,“啊!想你!想你想到昏古七。”
“……季苏叶。”言暮发觉自己跟不上小姑娘的思维模式,让她学季苏叶这样子讲话实在是不行,但是她觉得这样的季苏叶倒是很可爱。
谁又会舍得去说可爱的小朋友半点不是呢?
季苏叶见言暮不说话,以为她是对自己无语,眼巴巴望着人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会好想你。”
言暮定定的看着季苏叶半晌,轻声说:“你记得吃糖,糖吃完了我就回来了。”
季苏叶道:“好。但是姐姐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点子呢?我觉得好奇怪,你最近越来越会照顾我了。”
言暮想了想,正经的回答说:“最近我……在摇度搜索看了很多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