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样?”莫莉问,一边观察公孙兰,“身上的伤好了吗?”
“用过你给的药,没几天就好了。”公孙兰唇角挂着笑容,“我最近很好,窦宿已经被我控制了。每天晚上他都会到我的宫里,对我说一些狠话。莫莉,你说的对,窦宿在知道无法摆脱我的控制,也很怕死。甚至和我谈了很多次,要用各种来交换。”
“你信了吗?”
“没有,”公孙兰笑着说,“哪怕他说将整个江山给我,我也没信。这个江山,我暂时不会治理,还是让他治理最好。”
“他还想用我的儿女来威胁,只是没预料到,我早就有准备。不知道你给我的东西,会给他造成多大的痛苦,但他确实不敢再对我的儿女下手。我和他说,如果他敢动我儿女一下,我就断他一只手。”
“他不信,我就用了你给的药,现在他一条手臂,完全不能够用。软趴趴的,基本是废了。他狰狞怒吼着,要我给解药,我说这是个他的警告。要他在再不听话,我就弄残他一条腿。”公孙兰说这些话的时候,格外平静。旁听的盛景倒是听的头皮发麻,这得罪谁,还真不能够得罪女子。得罪狠了,后果确实不堪设想。
虽说他父皇嫔妃无数,不是对每一个嫔妃都有感情。但对于为父皇生儿育女的嫔妃,也是没有亏待过,不会动不动就要将人烧死。在对待儿女这方面,父皇就更为仁慈了。
除非是犯下十恶不赦的错误,否则是不杀儿子的。除此之外,最严重的莫过于将人流放在偏远又贫苦的地方,任其自生自灭。
“就在我来之前,他还在我的寝宫骂了一通。等他骂完之后,又有些忌惮的看着我。眼睛满是怨毒,恨意,不知道他心里在想我怎么死了。我还发现他在与人密谋,不过我稍微听到点风吹草动,就让他浑身疼痛直不起身子,甚至让他当场倒地不起,吓坏众人。”
公孙兰喝了一杯茶,继续说:“多几次之后,他再也不敢了。估计过两天,是打算和我讲旧情了。”
“你会心软吗?”莫莉又问。
公孙兰摇头:“我对他这么狠,怎么可能心软将他放过呢?再说,莫莉你给的药,根本就没解除的办法。既然选择了这一条路,我自然是要走下去。那天我被找到之后,他上来看我的眼神,竟然是遗憾,遗憾我没有死掉。”
“我与他再无情谊,我和他说,等我认为处境安全了,就放过他。曾几何时,我也学会虚与委蛇了。”公孙兰笑着吃了一口菜,“不过我一点都不后悔,自从控制窦宿之后,我的儿女都安全,我身边的人,我儿女身边的人,都被我安排了。我还让窦宿将我的爹爹召回来了,那些人都是我爹爹安排的。”
“在我的有意促进下,爹爹已经掌控了大半个前朝。正在逐一,缓慢的将反对方换成我们的人。”
公孙兰微笑着:“所以今夜他才急了,又过来大骂一通。可笑的是,每一次和我大骂的时候,他会一脸和善的将所有人遣下去,叫人看不出任何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