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发出一声“砰”的巨响。
秦卿跑到门口,焦急问“怎么?”
隔了两分钟,在秦卿犹豫要不要破门进去后,终于传来余心月的声音“没什么……摔了下,好疼qaq”
听到她带着痛楚的声音,秦卿的眉不自觉拧起来,对着门站了一会,忍不住问“严重吗?能走吗?要不……我送药进来?”
余心月吸吸鼻子,糯着声音“好呀,我包里有药的,小瓶子装的那个。”
别墅也有常备药物,但没有放在卧室。
秦卿着急中没有想太多,从包里翻到那个瓶子,疑惑半秒为什么是透明的,但关心则乱,没有想太多,就走进卧室里。
她脸颊微热,垂着眼睛,只敢看地上的素白瓷砖,“月月,我把药拿进来了。”
“脚疼,你来帮我抹嘛。”
秦卿耳根红起来了,抬眸瞥眼。
余心月身上围着浴巾,坐在浴缸上,翘着腿,膝盖那儿红了一块。
“怎么这么不小心?”
余心月伸出大长腿“地太滑了嘛,帮我抹药。”
秦卿心抽了抽,半跪到她身前,挤出一点透明的药膏,放在鼻子尖闻了闻,有股奇异的幽香。她抬起头看着余心月,余心月也看着她,抬了抬腿,笑容暧昧。
“你……”
到被摁在浴缸里亲的时候,秦卿还在担心她的膝盖疼不疼,趁着喘气的间隙“要不要先去擦擦药,张姨房里有支云南白药。”
余心月不满地哼哼“你怎么还在想张姨!”
她托起秦卿的后脑勺,女人的头情不自禁往上扬,眼角微微发红,眸光潋滟,稍一逗弄,长睫就簌簌摇动。
太诱人了。
余心月想。
“不许想别人了。”
秦卿眉头微蹙“我怕你膝盖疼。”
余心月再次俯下身“也不许想我的膝盖。”
……
最后,透明药膏是用到了的,云南白药也是用到了的。
余心月瘸着腿敲张姨的门,不好意思地问她讨过来那支云南白药,给自己肿起来的膝盖给喷上药。回卧室里时,秦卿窝在被子里,也不理她。
“唔。”余心月坐在床边。大床很软,一下子就陷进去了。
她想说什么,但秦卿翻过身,依旧用背对着她。
于是她一瘸一拐走到另一边,然后那人又扭过身了。
余心月叹口气,躺在床上,侧身抱住她的腰,“我不该骗你啦,我是真的摔了嘛,很痛的。”
她看不见秦卿的脸,只是看到女人耳后那截雪白的肌肤慢慢染上红色。
“为什么你包里有那种东西。”秦卿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