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玫看着她萎靡的模样,再一想到之前连实验体都被刺激地吱哇乱叫的水压,甚至担心白颂被打出内伤,尤其是在看到白颂拖着因为湿透而变得尤其沉重的步伐,时不时摇晃的踉跄的身形,加急两步紧跟上去,走在他的身后虚虚扶着,眉眼间满是担忧。

等他们走后,剩下的人开始收拾残局。

控制开关的人忽然问旁边的人:“是你关的出水器吗?”

“我?”被问到的人一脸莫名其妙,摇摇头,“我都紧张死了,哪记得开关在哪儿?出水器啥时候关的我都不知道。”

“不是你?我记得白教授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关上了。”

“管他谁关的。”他凑近了小声说,多半是何玫,她可能是怕教授出事,我看教授或许自己都不记得出水器什么时候关的,要是她没问,就别说了。”也是为了何玫好,怕何玫被教授责怪。

“是是是。”这人一脸同情,还带着几分看好戏的神色,“她也是挑战高难度。”

两人都不敢背后议论白颂,毕竟白颂冷酷的性格还是很有威慑力的,随便说了两句就不敢再说,忙自己的事去了。

他们只知道实验体具有水系异能,但常年只做研究的脑子让他们得到了想要证明的结果之后便忽视了实验体异能有多强大,强大到可以操控水流的程度。

第一天电击,第二天水攻,第三天则是火烧,白颂打着刺激异能的旗号,变着法利用实验折磨方茹。

而且她发现,除非她主动走入方茹的可操作领域,方茹是拿她毫无办法的。

因为昨天方茹对她的不尊重,缓了一天之后终于恢复精神的白颂非常生气。

以至于她在隔着玻璃罩子看方茹的时候,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白颂目不转睛地盯着依旧被绑缚在椅子上的方茹,决定自己今天绝对不越雷池半步,只在外面做总指挥。

虽然爽感可能没有近距离观察那么好,但保护肾脏,人人有责。

遥遥相望,方茹忽然裂开嘴笑了笑,她做了个“你在兴奋”的口型。

白颂确实是在兴奋,因为她已经计划了一百零八种实验用在方茹的身上,这才两种,接下来的一种比一种迎合,让她怎么能不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