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来饭店这么久,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躺在chuáng上愣了好一会儿,才白着脸躲。
他那小身板自然躲不过,被攥着脚踝拖回来,拉开双腿摆在了chuáng中央。
青天白日,方伊池一声不肯叫,冷汗涔涔地淌着,瞪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匹恶láng一样盯着身上的男人。
“嫌钱少啊?”任谁被这般盯着都不好受,那人叽叽歪歪地拿过chuáng头柜上摆着的钱包从里面掏钱,一张一张贴在他大腿根上,“贴满够不够?”
他还是不吭声,眼睛却瞪得更大。
“操……”男人心有不慡,抬手给了方伊池一耳光。
他本就没吃早饭,被打得眼冒金星,滚落到chuáng下,撞翻了chuáng边的小餐桌,而小餐桌又撞到了书柜。空dàngdàng的书柜哐当一声砸在墙上,立时留下了一个灰色的坑。
“想挨老子操的人多的是,你一个服务生横个屁?”
方伊池没能爬起来,直接被掐着喉咙按在了墙上。
缺氧让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剧烈的疼痛在四肢百骸蔓延,而掐着他的男人点燃了一根烟,chuī着口哨对着他的大腿狠狠一按。
灼烧的痛感骤然在腿根炸裂,方伊池不可抑制地痉挛了起来,却依旧咬紧牙关,愣是没求饶。
“还挺烈。”男人见状,抬手又要烫第二下。
房门忽然被人踹开。
掐在方伊池脖子上的手陡然一松,他顺着墙瘫软在地上,看不清来人的样貌,只觑见一双漆黑的军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