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吃成这样?”贺六爷不知道他的苦处,纳闷地将苏饼塞进嘴里,“我觉得也不怎么样啊,就是甜得有滋味了些。”
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自然瞧不上眼街边的零嘴。
但是方伊池吃得高兴,他好不容易缓过神,捏着苏饼的边缘细嚼慢咽,想把那丝丝缕缕的甜全部刻在脑海里。
这是头一回有人给他苏饼吃呢。
六爷真真是个正人君子,连回礼都不嫌弃,还跟他分享。
然而“正人君子”对比了一下方伊池怀里的油纸包和送给自己的,觉得他缺钱缺得不是一星半点,于是视线又落在了才拿出来不久的五千块钱上。
自己塞进去……就跟之前的客人没关系了吧?
贺六爷摸了摸下巴,手指一勾,捏着卷成卷的纸币掀开了方伊池的裙摆。
“六爷?”他只觉得腿根一凉。
贺六爷却迅速将裙摆放了回去,原因无他:方伊池腿根上有块被烟头烫伤的红痕。
既然内裤不能塞钱了,六爷只能另做打算:“你还哪儿给人摸啊?”
方伊池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锅:“什……什么?”
贺六爷一看他纯的样儿就想笑,不明白他为何对上自己就这般羞涩,只得再说一遍:“你还有哪里是给钱能摸的?”
“身……身上。”
“身上?”贺六爷凑过去,“身上可以摸的地方可多得去了。”
贺六爷仿佛一团火,方伊池被烫得直想躲,可惜车厢就这么大的地儿,他能躲到哪儿去?最后还是被按在椅背上,红着脸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