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准话?”贺作舟的上半身又向后倒了些,靠在chuáng头,和他一人一个chuáng角,对视着,“说说吧。”
“药……”
贺作舟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低头咬着烟屁股直接叼了根出来,然后扯着嘴角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药?”
“西药。”方伊池提起妹妹,就忘了羞耻,细声细气地解释,“按药方子抓的药都不是问题,但是西药实在是太难买了。”
贺作舟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把火柴盒子抛到了他的怀里。
方伊池连忙接过,披着被子爬到六爷身边,跪着擦火柴。
贺六爷自然还是看着他。
方伊池生得实在好看,白嫩得像是尾刚发芽的新苗,沾着露水,从内到外都是水灵灵的。他披着被子,只露出平坦的胸脯和半截细窄的腰,贺六爷故意低头,他竟以为是在催促自己快些点烟,靠得更近了,然后六爷看见了自己想看见的东西。
“啧。”贺作舟扫了一眼,在方伊池靠近点上烟的瞬间,一把搂住了他的纤腰。
方伊池吓了一跳,熄灭的火柴掉在被子上,瞬间将绣着鸳鸯的被单烫出一个小·dòng。
他连忙去捡火柴棍。
贺作舟却不再给他想东想西的机会,直接将人反压在了身下:“你跟别人也这样?”
“……”
“只要人家给你点好处,你就给人家摸大腿,嗯?”贺作舟粗粝的手掌一下子拍在了他挺翘的臀·瓣上,像是掌掴,力度却又没那么大。
方伊池被打得面红耳赤,挣扎着辩解:“没有!”
“那跟你睡一晚呢?”贺六爷其实在气自己没早点把他带回家,说出口的话却压不住怒火,“哎哟我的小凤凰啊,我还求着你落我的枝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