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方伊池不敢多喝。
“让你喝,你就喝。”贺作舟把药膏塞进方伊池的手心,端着碗往屋外走,“明明饿着,跟自己过不去gān什么?”
他没想到六爷看出了自己的别扭,有些怔怔地扶住了chuáng沿,刚产生点好感,就见贺作舟大迈步地回来,拧开膏药的盖子:“不是让你把屁·股·撅起来吗?”
得嘞,那点好感又没了。
擦药是躲不过去的,方伊池哪里是贺六爷的对手?他被掰·开·双·腿压·在·chuáng上,擦的药膏凉丝丝的,融化以后有点痒。
竟有点像之前用来润滑的jīng油。
“小凤凰,你这也忒嫩了。”贺作舟擦了几下,见他的腿根因为药膏又泛起红晕,哑着嗓子笑,“这不是要我可劲儿疼吗?”
方伊池酸溜溜地反问:“六爷要疼谁?”
“还能是谁?”贺作舟当他还在闹别扭,对着白白嫩嫩的腿根内侧掐了一把,继而起了身,打开衣柜犹豫片刻,挑了件厚料子的旗袍,“穿这个吧。”
不得了,六爷的屋里还有别人的衣服。
方伊池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个玩物,看着被丢上chuáng的旗袍,垂下了眼帘。
这件旗袍料子好,他不用摸就能想象出如水般的触感。旗袍是藏青色的,比方伊池寻常穿的颜色深些。他不知道,这颜色是六爷亲自选的。
当时贺作舟说的话那叫一个漂亮:“我太太穿得稳重点也好看。”
但是面对方伊池的时候,六爷只会说:“凑合着穿吧。”
“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