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给你做的衣裳。”
“六爷,您甭给我做了。”方伊池已经欠了六爷给妹妹看病的钱,这会儿还得算上衣服钱,止不住头疼,“我还得一笔一笔还。”
“还个屁。”贺作舟抬手把他的嘴捂上,“方伊池,你可劲儿地想让人家笑话我是吧?”
“没……没有。”他含含糊糊地反驳,热气喷了六爷一手。
贺作舟更想欺负人了,直接叫万禄把车停在路边的小胡同里:“还没有呢!你倒是和我说说,哪家的爷们儿给太太做衣裳,还要太太掏钱的?”
万禄停了车,自觉地往胡同口一蹲,防着人进来。
车里只剩他们俩,贺作舟就更没个正行,撩起方伊池的衣摆,指尖直奔胸前两颗红豆去了:“小凤凰,只这一回。”
方伊池原本想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奈何话到嘴边,愣是被胸口烧起的热cháo憋回去了。他涨红了脸,死死地攥着六爷的手腕,却阻止不了在胸前肆nüè的手。
贺作舟跟逗着玩儿似的,拿指尖来回拨弄,眨眼间就把他弄软了,方伊池一时间只剩倚着车门喘气的劲儿。
“以后再跟我说外道的话,别怪我上家法。”贺作舟见好就收,抽回手,大大方方地替方伊池整理衣领,“知道我贺家的家法是什么吗?”
方伊池咬着嘴唇摇头。
“听好了啊。”六爷凑到他耳边轻笑,“闹一回,操一回。”
这回不只是脸,方伊池连脖子都臊红了。
哪晓得贺六爷坏心地又加了一句:“这回我可记在账上了,回家以后,别想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