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急了,他想起以前饭店经理在教育他们的时候说过的话。
“来这儿玩的都是爷!甭觉得你们都是男人就可以说瞎话!”
“就算是以前八大胡同最有名的姑娘,人家也是哄着客人的!”
“再说了,来这儿的爷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会主动跟你们说,你们做服务生的难不成还要等着人家先开口?”
“都给我机灵点!你们也是男人,更该理解客人的心思,别忙一天屁小费没收到,跑我这儿来哭诉。我跟你们说,想从我这儿抠到钱?门儿都没有!”
经理的话让方伊池来理解,就是六爷这样的爷们儿,被捏疼了也不会承认,只会默默忍受。
“六爷,疼的话我帮您叫医生。”方伊池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他自个儿也有一样的家伙,自然知道那里受伤有多疼,所以急匆匆地从chuáng上爬起来,披着红艳艳的被子往贺作舟怀里爬,“耽误不得。”
贺作舟睁开眼睛,见方伊池脸色微红,眼睛还不停地往被子底下瞟,终于明白过来,他是以为他真的被捏伤了蛋,登时气得头皮都发麻:“方伊池,你存心招惹我是不是?”
“我想和你亲热亲热的时候,你害怕得掉眼泪。”六爷把他拎到怀里,隔着藕色的小裤咬牙切齿地揉软软的小瓣儿,“我放你一条生路了,你又自己撞上来,还说我不行。”
“你爷们儿怎么就不行了?”
方伊池被揉得趴在贺作舟怀里哼哼:“我……我没说您不行。”
“你他妈说我疼,不就是说我不行吗?”
“不是。”方伊池也急,“生病就该看医生,您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