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眼巴巴地瞅着贺作舟的背影,呢喃:“我是真的觉得不值当。”
“我连稀罕是什么都不知道,还要您教,就算教了,我日后也不一定能感受得到,何苦呢?”
“苦?”贺作舟背对着他失笑,“方伊池,不娶你,我才是真的苦。”
六爷终于找到了地方——斜对着屏风的小茶几——起chuáng穿衣服的时候正正好能从镜子里看见。
“贴这儿吧?”贺作舟动手前询问了一下方伊池的意见。
他够着脖子瞧:“挺好的。”
“按理说应该贴在正堂,谁进门都能瞧见。”贺作舟一边动手,一边和他打商量,“等婚礼办完,我给贴过去,成不?”
如今婚礼没办,贺作舟不想让方伊池落了旁人的话柄。
六爷问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还以为方伊池又难受了,赶忙跑到chuáng边一看,方伊池抱着枕头正在苦思冥想呢。
“都说甭想了。”贺作舟把他塞进被子,“要我说,咱俩多睡几回,屁事都没了。”
方伊池的思绪瞬间回笼,用腿夹着枕头往chuáng角蹭:“还没消肿呢。”
贺作舟无趣地刮他的鼻子:“怎么,还不许你男人插了?”
方伊池臊得浑身通红:“六爷,您……您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