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忽然静了一瞬。
须臾后,阿清跌坐在chuáng上笑得前仰后合,一边揉肚子,一边摸他的额头:“是……是有些热。”
“阿清!”方伊池心里堵得慌,他是要死的人,急着呢。
阿清却不知道他误会了医生的诊断,还在那儿笑得前仰后合:“不带这么逗我玩儿的,您们二位想借着生病的余热玩儿刺激,上我这儿来找经验了?”
“没门儿!”阿清揉了揉眼睛,“我现在可比不上你经验丰富咯。”
“阿清,别笑了。”方伊池鼓着腮帮子晃阿清的肩,急得额头上冒出星星点点的汗珠,“我着急呢,不跟你扯闲篇。”
“哎哟,上·chuáng是得着急。”阿清好不容易笑完了,歪着脑袋仔仔细细地打量方伊池,越看越觉得他杞人忧天,“你这样的,就往chuáng上一靠,贺六爷就算是有颗石头心,也能被你焐化了!”
“可他不肯!”
“那是真的稀罕你了。”阿清叹了口气,“人舍不得你受累,知足吧。”
“可……可我……”
“可你想要?”
方伊池顾不上羞涩,红着脸点头:“对,我想要!”
“那直说啊。”阿清拍他一下,“你就脱光了躺chuáng上直说想要,我不信贺六爷真能无动于衷!”
方伊池听得微微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