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与方正北想的不一样,她越思考,越觉得是那么回事:“你瞧,你拿孩子威胁方伊池的时候,他全然不怕,说明什么?说明他能生。他要是不能生,肯定早就担心贺六爷抬旁的女人回家了。”
方正北被耳旁风这么一chuī,反应过来:“妈的,那小兔崽子不会真的能生吧?”
“要是能生,我们可就难办了。”大房的神色焦急起来,“一个能生的男妻要是肚子里有了孩子,整个贺家都会护着他,我们得罪了方伊池,到时候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大家族向来看中子嗣,就算方伊池是个男妻,只要怀了孩子,在生下来以前,都有整个贺家做后盾,方家就算真的想拿他做文章,也不敢做得太明显。
除非他此生跟子嗣无缘。
“咱们又不是下毒,就是给他喝点那种……”大房压低了声音,“别怕,若是他不能生,就跟喝了碗水一样;若是能生,最严重不过是生不出孩子。”
“……他一个男人,还怕这个?”
方正北听着听着动了心,啃了块排骨,眯起了眼睛:“就按你说的做,给他一碗汤,免得这小子真是个能生的,以后不好控制。”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大房gān脆放下了碗筷,起身走到chuáng边,从柜子里摸出一包药,鬼鬼祟祟地跑到饭桌边。
他们夫妻俩嘀嘀咕咕了大半天,睡前商量好了对策,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而被他们算计的方伊池已经拿到了他娘留下的遗产,正对着银行的汇票发呆。
这也太多了。
方伊池扒拉着手指算了算,若是按照以前在平安饭店gān活的工钱来算,他得gān好几百年才能赚到这么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