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钊龇牙咧嘴地揉着腰,疼死了。怪不得有人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厨房, 敢情粥勺抡起来也很疼啊。
不就是一条裙子嘛, 至于么。张钊理解不了, 也不知道苏晓原几点下楼,在等待的时间里一直思考,就堂哥这把臭脾气,将来得什么样儿的温柔小姐姐能降住他?啧啧啧, 活该他单身。
苏晓原刚出楼洞, 眼前就是张钊在揉后腰。“班长?”他没想到张钊来这么早,“你真来接我啊?”
张钊立马站得笔直:“我起得早啊, 顺路路过……再说你家离这么近,捎带手就给你带过去。”
“哦, 这样啊。”苏晓原有些失望, 原来只是顺路,可也不算失落。毕竟张钊说话算话。
“你腰怎么了, 刚才看你一直揉。”他又问,开始过意不去,“是不是我太沉了,昨天给你累着了。”
干,就你这点儿重量,还能把我累着了?张钊心里头是这么想的。“你不沉,是你书包沉,你又坐车不老实,瞎动,害我抻了一把腰。”
“我没想瞎动啊,你心里摸摸正,是你骑减震带上了。”苏晓原绞尽脑汁回忆,无奈知识储备没有一丁点儿关于抻了腰怎么办的,“那怎么治啊,要不我回家拿膏药给你贴上?”
“别,我可不贴,我妈就特爱给我买膏药,一股子中药味儿。”张钊若无其事地按着车铃,“就……下课帮我揉揉就行,嗨,小意思。”
就揉揉?苏晓原张了嘴,噢了一声。他坐过后座,再坐就很有经验,干脆把书包抱怀里,扭着屁股想坐上去。